基于此,电视剧版和电影版都需要重新构建剧本。以宝总为主角,当然没有问题。但是哪个角色是女主角,不同的剧本有不同的叙事规则。上海电视剧《繁花》让我想起东北的大连电视剧《老酒馆》。两部电视剧应该有很多类型上的可比性。
你看刘顺奎这个角色,五十多岁,算不上行业里的精英,但也不会拖大家后腿,工作勤勤恳恳,为人本本分分,虽然能力不大,但是人缘却非常好,基本就属于踏踏实实混退休的模式。
都是现代剧,古装剧都去哪了?当红小花、小生都有古装待播剧,难道都要等到暑期档吗?
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
苏有朋出席中国电影大数据盛典
在社会舆论场中,青少年动漫受众常被看作一个或值得理解、或应当批判的小众群体,他们普遍地带着一种耽于幻想和逃避或暂避现实的气质。反过来,“老二次元”们又会不无揶揄地将同龄人中的动漫圈外行称为“现充”(即“现实生活充实、对二次元亚文化则浅尝辄止”的人)。但如果不能跟构成社会大多数的“现充”产生共鸣,《铃芽之旅》最多只能困在亚文化特殊语境的“黑话”阈限里,接受单边凝视,无法赢得社会现象级的关注。